闻言,男人们纷纷奇怪,不由地面面相觑。
她登时大怒,一个苍蝇似的人,谁给的胆子竟敢这样对她!
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,”祁雪纯猜测,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,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
“俊风!”进屋后,她立即从后圈住他的腰,将自己紧紧贴住他后背。
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,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。
“我都已经过来了,你还想怎么样!”她心头一阵烦躁,没控制住情绪。
按照资料上的地址,她调转车头,往出A市的方向开去。
“雪纯,你……”祁妈赶紧劝道:“有话好说,俊风特意留家里等你,公司那么忙也不见他去……”
坐在司妈身边的人随口问道:“雪纯去哪儿?”
祁雪纯摇头,“我已经是半退役状态了,专业训练不怎么参加了……我也不能踢一辈子球啊。”
等到夜深人静,她悄声来到客房门外。
然后,保姆转身离开了。
“跟你的游艇约会去吧。”她转身离开。
祁雪纯用毛巾将脸擦干净,低声责备:“你来干什么,我不是让你带着程申儿离开?”
这是祁雪纯听过的最出乎意料的事情了,娘家人不给自己想办法,怎么样留住丈夫,反而劝自己跟丈夫离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