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想起来,昨天晚上那名凶手是一下打在她的后脑勺上把她打晕的,现在会疼太正常了。 “她喜欢谁都不关我事。”陆薄言冷冷地说,“你能多管闲事就说明你有很多时间?去一趟非洲,帮我处理点事情。”
不过,洛小夕并不着急着去,而是先回了练功房。 今天外面的温度高达三十,苏简安洗漱后换了件棉T恤和水洗白的牛仔裤,长发随意的挽起来,俨然是一副在校学生的模样。
苏简安懵了,她知道的接吻方法也就这些,都表演完了,接下来……接下来该怎么吻?总不能一直小狗一样tian他吧? 陆薄言根本不管有没有,只管叫经理送一个冰袋过来。
细节和细节拼凑起来的新发现,就是全新的线索。 她忙去衣帽间拿了套睡衣出来,陆薄言见是俗气的套装,“嗖”的一声扔进了垃圾桶,苏简安瞪了瞪眼睛:“陆薄言,你干什么!你把我的睡衣扔了,我穿什么?”
怕被唐玉兰看出异常来,苏简安收回了平板,去沏了一壶春茶过来和唐玉兰聊天。 她这一辈子最大的敌人就是苏简安。
“滚!”洛小夕怒吼,“老子属狮子!” 那时他在美国留学,尚没有能力带简安一起去,他一度想辍学回来。他担心简安一个人在家会受苏媛媛母女欺负,担心她会照顾不好自己,担心那些对她虎视眈眈的毛头小子会趁虚而入。
苏简安摇摇头,没来得及说什么陆薄言冷冷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:“你不是说去洗手?” 苏简安忍不住笑,这人到底是醉糊涂了还是清醒得很?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”苏简安不大确定的看着陆薄言,“以后不让我吃了?” 被挟持的事情过后,苏简安看似平静如常,但也只是因为她没有表现出来而已。
她忙去衣帽间拿了套睡衣出来,陆薄言见是俗气的套装,“嗖”的一声扔进了垃圾桶,苏简安瞪了瞪眼睛:“陆薄言,你干什么!你把我的睡衣扔了,我穿什么?” “嘭”的一声,房门被摔上。
“看法治版。” 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的背影,唇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,拨通穆司爵的电话告诉他:“没事了,让他们撤回去。”
瞬间,洛小夕像霜打了的茄子:“还以为你会趁着我脚受伤,带我哪里对我做点什么呢。” 她勉强笑了笑,回过身往浴室走去,陆薄言又叫住她:“你的睡衣呢?”
苏简安的意识模模糊糊的恢复清醒,她一时忘了自己在陆薄言的房间,更忘了手上的伤,翻身的动作一大就拉到了扭伤的地方,“啊!”的惨叫了一声,大脑彻底被疼痛唤醒了。 这边的卡座里,只剩下赵燃和苏简安。
洛小夕眼角的余光注意到苏简安手上的保温桶了,问:“什么好东西?” 陆薄言浅眠,被苏简安的动静惊醒,蹙着眉睁开眼睛,也起身了。
苏亦承几度迈不出去脚步他已经很久没有排队买过吃的了。 陆薄言还是没有醒,但是他仿佛听到了苏简安的话一样,箍着苏简安的力道渐渐小了,身体也不再紧绷着,苏简安却不敢松开他,紧紧的抱着,在昏黄的灯光下仔细看他的脸。
方法技巧倒是搜出来一堆,但是面对生龙活虎的小龙虾……她要怎么下手?鱼她可以一下子就敲晕,但是小龙虾……不可以吧。 “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?”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。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。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,我会剖开你的胸膛,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……”
赵燃很高兴地答道:“金融方面!你呢?看你的样子,一定做着一份简单美好的工作!” “啊?”苏简安不明所以。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 苏简安下意识地就想否认,但光是否认似乎没什么意思。
她本来不该窥探儿子的隐私,但现在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。 “冷啊。”苏简安哭着脸说,“想起吃药我就浑身发冷,都怪你!”
但她还是一一把那些照片保存了下来,用软件去掉水印,存进了一个加密文件夹。 “不要……”她的理智出声抗议,“陆薄言,不要……”